好雷不如好囧

又名培根囧雷面或培根派,控各种美少年青年中年,对黑化情有独钟,本命HP,目前墙头咒术回战&明日方舟,fo随意,unfo随意,佛系写手·世人来往一阵风唯独我如不倒松.jpg

Phantom Terzetto-第一乐章·Dedication

❤申明1—CP?本文木有CP,BE预警注意!

❤申明2—本文又名《糖刀车三废作者搞事文》《制作人弃游后四个男人的反应》

❤申明3—OOC是必须的,私设也是必须的,这里的女主跟四个男人都不会组CP,第一人称

❤申明4—无车挑战!(本来没有CP也不可能有车吧_(:з」∠)_)

❤申明5—作者并不是专业心理咨询师,因此请勿模仿本文中情节,也请看文的各位心理学专业太太高抬贵手,友好留言_(:з」∠)_

本文的BGM是贝多芬D大调第五号钢琴三重奏的第二乐章《幽灵》,很符合这篇文的整体基调

女主背景交代请戳

Phantom Terzetto-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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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ntom Terzetto-第一乐章·Dedication

与白警官的初见,是在我的工作室开张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偶尔也会有警察来找我咨询或是拿着调查令调用我某些咨客的档案,因此当他给我打电话自报身份要上门询问的时候我并没有太意外。

他是个很年轻的人,棕色的头发稍微有点长但打理得挺服帖,下巴上有点微青的胡渣,眼底也有些许藏不住的疲惫,他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打开门的我拿出警官证:“我是白起。”

“您好,”我给他拿了室内拖鞋,“我是顾幽。”

引着他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落座,我给他倒了杯水,他陷在懒人沙发里伸直了腿,从衣兜里掏出表格和笔看向我:“我来对你做一个调查,”他想了想,在脸上挤了个小小的微笑补充了一句,“例行的,对所有evolver的那种。”

听见evolver这个词,我手抖了一下——该来的还是会来啊……

“名字是顾幽?”我点了点头并告知他我的出生年月日。

“什么时候觉醒的?”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

“好吧,那么你的evol是?”

面对这个问题我思考了一下回答——我的evol在我对evol的认知中也算是别具一格的类型,其特别程度甚至可以和那位大明星的evol相提并论,都是被动系的,而且比起周棋洛的绝对吸引力,我的也没有太大的作用。

“放松领域。”最后我作出了回答。

“解释一下?”他修长的手指转了转笔,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我看,“本市所有的evolver都需要详细登记。”

“嗯,大约就是人们在我身边或者听我说话时会觉得很放松且更加愿意倾诉内心的烦恼,”我解释道,“也算是很符合我的职业的evol了。”

“是吗……”他低声说道,手倒是很快地迅速填完了表格,“那么目前需要知道的就是这些内容了,其他的我会根据你的档案补完,感谢你的合作。”

他站起身来与我握了下手,大步走出了我的工作室。

送走他,我稍微打扫了一下客厅,此时仍然是上午,他的来访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因此在我的日程表里专门空给他的时间便剩了许多,我捧了杯茶坐在他刚坐过的懒人沙发上,他的体温似乎还有些许残留在蓬松而具有良好延展性的布料上,喝着茶,我有预感这将不是我和他的唯一一次见面。

三天后,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你的evol……”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措辞,“对evolver有效果吗?”

“应该是有的,”我回想了一下他那天的行为和表现,“白警官你不觉得那天你有点放松了吗?”

电话另一头没有传来声音,我耐心地等候——耐心是作为咨询师必备的基础。

“那么,”最后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地再度开口,“我要预约。”

他与我约定的时间是两天后的下午四点,彼时在这个春季已经过完夏季姗姗来迟的城市,这个时间阳光正是最好的时刻,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我的客厅的落地窗,给吊着的几盆小绿植镀了一层金边的同时也将它们的阴影在地板上拉伸,形成一条一条的淡黑色斜纹,看起来很是有几分闲适。

他到得很准时,与上次的警察制服不同的是这次他穿着蓝色牛仔外套和黑色裤子,这种悠闲风格的打扮却并没有减弱他冷凝的气势,反而在这股气势中突出了他帅气的眉眼——这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又不娘气,配着周身气质硬是把休闲装穿出了凛冽的味道来。

和上次一样我引着他在懒人沙发上落座,给他倒了杯水。

他大约是第一次向心理咨询师求助,因为他坐着坐着总会有点不安地动动,也许在预约之前打听过我的规矩,他摸出一封熟客的推荐信给我,干咳了两声。

我接过推荐信确认了下真伪,便看向他:“那么——您希望我怎么称呼您?”

“嗯,白起吧,”他开口,声音有点带着沙哑的低沉,“喊我白起就好。”

“那么白起,”我在他附近捡了个靠枕落座,“来找我是想要说点什么吗?”

在我这个问题之后他沉默了下去,我也保持着耐心等他开口——从电话中听起来这男人希冀我的evol能让他放松,那么为什么呢?他有什么不放松也不能和亲近的人商量的心事吗?

不过他这样也没有让我意外,作为一个保管人们内心隐秘事物的咨询师,我的职责就是聆听他们最深处的秘密或用语言排解他们的压力,仅此而已。

我能看见我的evol分化成细细的丝线在室内交织成带点冰蓝色的网,他每次不自觉地来回动一动便会穿过这些丝线,而每次这些丝线都会让他动起来更加放松,先是表情,再是肌肉,最后他基本整个人松垮垮地躺在懒人沙发上,眼睛略带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我能感觉到,”他忽然开口,“你的evol在强制性让我放松。”

然后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嗤笑的音:“不过这样也好,强制性的也不错。”

而这就是他的开场白。

“其实我一开始不太相信你的话,虽然现在想想能让我相信的事情也没多少了。”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像是在整理思绪一般地慢慢说道,“我有个朋友建议我来找你,他说我这段时间看起来非常糟糕——”

“糟糕指的是?”我问他,同时准备填写咨询记录,“心理状况还是外在表现?”

“嗯……一开始只是睡不着,”他说道,“会凌晨出门散心,后来是时不时出现一点幻觉,总觉得她还在,”说到这里他苦笑一声,“会忍不住去找她。”

“这个她指的是?你喜欢的人吗?”我简单地填着手上的表格,按部就班地引导他说出困扰他的思绪。

“算……是吧,”他回答,“她是很好的姑娘,热情,开朗,但是有一天她就突然不见了。”

我安静地听他说话,他赞美了那个女孩子的美与热心,善良与纯真,他说她是当时他高中时期的校花,他说他尝试一直保护她,但她突然间就不见了。

“突然就走了,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两个小时的咨询时间很快就到了,他从沙发上起身付了款,走向门的时候忽然又回过头:“我可以约下一次吗?”

我楞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送走了他,我回到桌子前填写白起的来访记录。

第一次来访记录——

姓名:白起

年龄:24

来访者原因:被求之不得的恋情困扰,对方没有告别就离开的行为导致来访者无法从失去的阴影中走出。

咨询师诊断:来访者有不错的内省能力,但是无法形成准确的对于对方已经离去的认知,同时来访者无法顺利表达感情以及大部分思考结果,咨询的目标暂定为让来访者能自由表达思想。

下次讨论主题:尝试引导来访者从这一段恋情中获得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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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二次约的时间是两周后的晚上8点,这是我能提供给他最晚的时间段了,毕竟10点后留个男人在家里对任何一个单身女性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约定咨询的那一天晚上他依旧穿着上次那身休闲装,风在他身边来回飘荡着穿过我的evol丝线,似乎在尝试将它们拽断,但是又对它们无可奈何地穿过去,他站在玄关看着我的客厅良久,最后还是慢慢走了进来,熟门熟路地坐在他之前就选定的那个懒人沙发上。

“今天想聊点什么?”我倒了杯温水放在他手边。

“嗯……”他伸出手缓慢地空中摇晃,只有我能看到他在触碰我的evol丝线,他忽然站起来绕着客厅和我走了两圈,不断地让丝线穿过他的结果就是他最后重重地落座在那个沙发上,伸直了手脚懒洋洋地瘫在上面,双眼依旧带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他只是需要个说话对象而已。

我不能比此刻更加清楚地认知到这个事实,但是没有关系,因为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引导者以及记录者而已。

“我想我是爱她的。”在略久的沉默后他突然开口,“一开始是喜欢吧……后面就成爱了?还有其他几个男人跟我抢她,我总觉得我还有足够的时间对待她,而且由于我的工作——”他比划了下自己的头部,我猜他想说警帽,“太不安定了。”

“太不安定了,”他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我也没有自信能给她安全感,但是现在我会想,如果我当时辞职陪着她的话,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他再次开口:“我昨天又去了她的房间,她是真的走了——房间里的所有摆设都和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一样,但是她不在了。”

“她已经,不在了。”他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强调着让自己记住一样。

“那么你现在还会睡不着吗?”我提出问题,他这才像是恍然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一样地头往我的方向偏了偏,琥珀色的漂亮瞳孔扫了我一眼:“偶尔吧。”

“我还是会凌晨出门散心,”他又回归了起初懒洋洋的姿势,“但是不是为了找她了。”

“那么是为了什么呢?”我有点紧张,生怕触碰到他内心最隐秘的部分,毕竟对咨询来说这个进展有点太快了。

“我不知道……”他眨了眨眼,困惑地表达他的思考。

“也许只是为了兜风吧……我不知道……”他的话尾最后消失在喃喃自语中。

在后面的时间里他还和我聊了许多,譬如他的工作需要他经常东奔西跑,她的工作也需要她到处出差,他甚至提到送给她的银杏链子也随着她一起不见了,但他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那条手链本应发送出的信号,一切都那么平常又不平常,没了她,岁月和时间继续流淌,似乎和她还在时候的日常差不多但又完全不同。

“我还是会想起她,”最后他说道,“尤其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这么说着,他露出了一个小小的温柔微笑,而那微笑炫目多彩。

时间到的时候他似乎还有一点意犹未尽,但在我的劝阻下没有额外增加时间而是约定了一个月后的早上8点,我劝告他咨询还是按照固定日程找我比较好,但他说他有任务需要出门一个月,因此我便没有再劝他——毕竟他是如此坚定又坚强的人,而且充满了奉献精神。

第二次来访记录——

姓名:白起

年龄:24

来访者原因:来访者需要依靠引导对自己无果的恋情有准确的认知

咨询师诊断:来访者已经能初步表达内心深处的想法且已经开始准确地认知到自己爱慕的对象已经离开的事实,咨询目标暂定为引导来访者继续确认爱慕对象离开的事实并开始新的生活

下次讨论主题:尝试引导来访者继续表达自己的想法,将抑郁发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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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他来的时候,穿得比以往要宽松,我发现他瘦了不少,同时身上似乎带了点伤,行动也不怎么方便,他很干脆地在那个懒人沙发上入坐,我挪了挪手指,让他放松的丝线聚成了一个球形慢慢地穿过他的胸口,让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谢谢。”他对我说道,“我今天没有太多力气走路了。”

“受伤了?”我问他,“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推迟的。”

“不了,”他摇摇头,“我查过,你的预约总是很满,我的伤不是什么大问题。”

“好吧,”我跟以往一样拿起笔准备记笔记,“今天准备聊点什么吗?”

“嗯……”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坐起来,手肘支撑在膝盖上,两只手搭起来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配上绿植的一块阴影正好在那张沙发附近,光影的搭配让我不太能看清楚他的表情。

“她离开的那天,风平浪静的,”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我骑摩托车送她上班,她进公司之前还对我说了句谢谢学长——”

他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件事对他的影响远远大于此时的伤痛带给他的:“然后下午的时候,我接到她上司的电话,她,”他突然抄起边上的水杯一饮而尽,“她没去做她应该做的汇报。”

“刚开始,我们以为她是被绑架了,”白起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像是在回忆那天的情景,“但是后面我们几乎找遍了全世界,都没有她的下落,我理解不了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她的东西全部都在,房间也没有收拾过,遗书也没有,她喜欢的娃娃还在床头桌上,我真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心情,“理解不了。”

“我认识的科学家告诉我,她应该是被‘神隐’了,”他又继续他的诉说,“我接受不了,一闭眼都是那天她走进公司的情景,我,”他顿了顿,“我其实一直在想,如果那天我拉住了她,带她回家,会不会她还会在,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我大约还是会找她。”

停顿了一下,他像是确认自己心意一般地再次说了一遍:“还是会找她的。”

“如果找不到她呢?”我问道。

“那我就继续找。”他低沉地告诉我他的决定,“直到我彻底失去希望为止。”

后面他还说了许多东西,包括他都去了哪些地方找她,其他人如何找她,迄今为止他们猜测她的可能下落,那个女孩子一颦一笑都在牵动他的心,他是个很固执的人,和我的咨询进程只是让他越来越坚定自己的心情。

没错,我发现他最终还是决定要找她,这不是他始终放不下,而是要完成他自己的一个诺言,他曾经想要为这个女孩子奉献他的许多东西——心,能力以及感情,但现在既然她已经不在了,这些本该奉献出去的东西就被他转化为寻找的动力。

而我则只能引导他往较好的方向想,譬如他需要按时进食保重身体,再譬如他的伤病需要他好好养好,不然万一由于这些问题中途而废了怎么办?

“你说得对,”最后他离开我的工作室之前他说道,“我需要好好保重自己。”

“她肯定在某个地方等我救她,”他这么告诉我,“也许只是时间问题。”

但是我看着他略带躲闪的琥珀色眼睛,知道这句话连他自己其实也不怎么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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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白起还找过我好几次,每次的内容大致都是又去了哪里找她,抑或在哪里发现了疑似她的新消息,但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些有用或没用的信息越来越少,而他找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似乎只是他怀念她的一个途径,一个当别人都不理解他的行为时候的避风港,对于蜗居在这个小小工作室的我来说,我与他的默契仅限于他找我倾诉的时刻,在外面的世界里他依旧是叱咤风云的白警官,白少校和白中校,最终他最后一次找我的时候,给了我一张请柬。

“我要结婚了,”他这么跟我说道,“好歹也认识了你三年,不管如何请柬也应该给你一份。”

我点点头,收下了请柬。

“其实你和她有点像,”他打开门的时候头也不回地跟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和她有点像,但你不是她。”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在嘲讽自己,又像是在嘲讽命运。

也许正是这个低笑声促使我反常地在他结婚那天拿着他给我的请柬出了门去了婚礼现场,他的新娘身量娇小长得和她有点像,站在他身边巧笑倩兮,而他牵着新娘的高大身影挺拔得像一棵漂亮的松树,但远远地望着他的背影的我总觉得那背影在婚礼的热闹中存着几分寂寥。

第X次来访记录:

姓名:白起

年龄:27

来访者原因:例行来访,需要倾诉近期寻找收获

咨询师诊断:来访者决定结婚,放下这一段无望的恋慕,希望来访者自此能过得更好

下次讨论主题:无

*Dedication-奉献,牺牲

TBC

写后感:

这篇是白起的部分,我在看退游梗的粮的时候经常会想,要是制作人真的从此再也不见了,他们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么一想就忍不住要动个手写一写了hhhh

感觉会被这篇文洗一波粉_(:з」∠)_毕竟大部分退游粮都让恋与的这个小小世界终止在了制作人离开的那一刻,我想肯定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这种结局的

感谢小可爱们看到这里,下一个乐章是许墨的部分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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